当天的晚上我们临睡前,在她强烈要求下我们又把那事办了一回。
她把我的手扶到脑后,示意我可以进行鬼畜的强制性深喉抽插,手指揉弄起自己完全勃起充血的阴蒂,把我当成了自慰的配菜。
红晓音和另一名同事——这里姑且称之为D桑——一起走出了写字楼,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,刚刚加完班的二人一身疲惫地在人行道上摇摇晃晃,仿佛随便一阵风就能把二人吹倒。
“唔......神使大人......唔...咕噜......神使主人❤...我的整个身体要变成只会渴求主人的奴❤隶了!”
既然我沒有拒絕前面的按摩,現在又怎麼能半途中止按摩師的勞動呢?雖然說這種舌功按摩要比前面的按摩煽情得多,但是我卻沒能拒絕。
等到待會插進去,比這樣弄還要舒服得多呢!口裡含著香峰,巴人岳口齒不清,卻還是加上了這句話。